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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布日期:2011-03-14 瀏覽次數:185
藥價是基本藥物制度實施中最敏感的神經。而在國家基本藥物制度政策框架中,對基本藥物和補充藥物統一招標采購的規定是最重要的部分之一。但制度實施一年多以來,對于招標價格的爭議似乎從未平息。在基層醫療機構抱怨藥價虛高的同時,制藥企業也在叫苦。在他們看來,有些基本藥物的價格實在是壓得太低了,甚至超過了成本價。實際上,各省參與基本藥物招標的制藥企業,從投標之始就感受到了價格壓力。而一味的價格虛低就有可能傷害到藥品的質量安全,畢竟,藥品安全才是第一位的。
那么,基本藥物價格到底該定多高?怎樣的價格才能讓制藥企業和患者都能接受?一年多的時間,似乎尚未有一個兩全的答案。
因此,延續上年對新醫改中基本藥物制度的集中討論,今年“兩會”時,基本藥物制度推進過程中的招標采購這一最現實的問題,繼續成為代表委員們熱議的焦點。
記者:在2009年底正式開始至今的一年多時間里,基本藥物的生產供應目前究竟如何?入圍供應的企業有何感觸?
全國人大代表、步長集團總裁趙超:
為什么大企業在基本藥物招標過程中不斷退出?
我們有20多個品種的基本藥物品種,但是在考察了各地的招標價格后,我們最終決定不去參與。
事實上,不只是我們,行業里不少大企業,在簡單核算成本和招標價之后,都慢慢地暫停了基本藥物的供應,因為這個價格不可能做出來,也不可能長期供應,這是個不正常的現象。如果超成本長期供應,要么就是減低物料投放,要么就是長期賠本供應,這對已經成熟的品牌企業來說,都是難以為繼的做法。
尤其是在中藥行業里面,在目前的招標壓價體系下,出現了“此藥非彼藥,彼藥非此藥”的行為,即從藥品檢測中發現,同一個藥品,含有不同的成分。
我更擔心的問題是,一旦行業競爭走入了簡單的價格競爭,小企業違規成本低,往往就在市場競爭中對大企業形成不公平競爭,會出現劣幣驅逐良幣的現象,長此以往,對行業的發展會帶來很大傷害。
全國政協委員、科倫藥業董事長劉革新:
國家基本藥物制度是一個意在普惠的制度,是從國家層面推進的民生工程,現在的問題在于執行。
坦率地說,國家基本藥物現階段的執行情況,已經導致了基藥生產的碎片化,現在基本藥物生產的主流企業很多都覺得很困惑,這是很好的市場和政策,但現實中超低價中標價格的混亂,確實也已經成為影響制約行業發展的重要根源之一。
以安徽和山東基本藥物招投標過程為例,60粒/瓶的復方丹參片只有0.95元,甚至不高于市場上任何一瓶飲料,這樣的價格是否能保證足夠的藥物投料和長期質量穩定。
更應該思考的問題在于,為什么企業明明知道價格已經嚴重超出成本了,還要陷入低價爭奪,是不是我們招標的制度設計有需要修正的地方,我們非常希望政府能夠全面介入調研。
全國人大代表、浙江康萊特集團董事長李大鵬:
浙江省基本藥物目錄中的丹參注射液定價,是按照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物價水平定的標準;業內眾所周知的大輸液不合理定價,甚至低于一瓶普通礦泉水,這些現象發生在治病救人的藥品身上,就是很危險的事情,長此以往,企業能撐多久,質量怎么能有保證。
企業發展需要一個良好的環境,特別是政策環境。
全國人大代表、河南輔仁藥業董事長朱文臣:
招投標平臺必然是低價,這是一個規律,但是現在的價格已經低到企業接受不了,甚至低于成本價。這種情況下,如果還以這種價格作為導向,那怎么保證質量?
在招標過程中我們感受特別深刻,因為企業品種多,每一次做招投標,一般都會有幾百個品種同時參與投標,除了基本藥物的招標,還有非基本藥物和醫保藥物的,往往我們一個政府事務部四五十人全部工作都忙不過來。而且,藥物中標之后,品種實際的生產配送保障又是一個大問題。
記者:在社會各界還在討論藥價虛高問題的時候,為什么今年“兩會”代表委員更多地呼吁政府關注“藥價虛低”?
全國人大代表、石藥集團董事長蔡東晨:
現在的基本藥物招標中唯低價是取的傾向直接導致了不正常的“藥價虛低”,事實上,在行業內,大家心里都很清楚,藥價虛低比藥價虛高更危險,因為它在造成藥品長期發展不可持續、影響基本藥物供應的同時,還隱藏著更大的質量安全風險。
以頭孢曲松在安徽和山東兩個省的招標結果為例,安徽中標價是1.25元,山東中標價1.22元,這是成品藥的價格。而原料藥的價格就已經在每公斤1000元上下,正常分裝一瓶是1.1克,就是1.1元,瓶子8分錢、丁基膠塞0.13元,其余的紙盒、標簽全都不算,最低成本就已經超過了1.2元,按照中標價怎么可能做得下來,又怎么能夠保證供應?
我認為,基本藥物制度本身是執政理念的體現,就是讓最廣大的人民享有最基本的醫療服務。藥品首先保證它的安全有效,安全是第一位的,有效是第二位的。如果招標體系變成了一味壓價的過程,不看重質量,只是讓價格最低的進入,這樣靠低價取得的藥品,對公眾和制藥行業來說,都不是最理性的選擇。
全國人大代表、河南羚銳制藥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熊維政:
藥品招標完全靠低價是不行的,也是很危險的。
我們做過調研,中標的60片/瓶的復方丹參片中標價是0.95元,可它的成本是3.59元。我們就要問問,怎么能生產出這樣的產品,這樣嚴重違背價值規律的東西能放心使用嗎?
全國人大代表、河北神威藥業董事長李振江:
國家制定基本藥物制度是很正確的,我們也都非常擁護這個政策,但是在各個省招標方面,我們企業就因為價格沒有優勢,被一些小企業靠低價搶走,有的可以說是以低于成本價的代價搶單。
我們擔心的是,長此以往,這樣的做法不僅對企業信譽會產生影響,也會對行業信譽造成損害,更會對公眾健康產生危害。
記者:為什么今年在向“兩會”提交的建議和提案中,中藥界代表委員對招標問題的看法更為集中?
全國人大代表、河北藥都制藥集團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李曉恩:
近一兩年來游資在中藥材市場的炒作非常明顯,暴漲十倍的三七并不是個案。但藥物的國家定價還并沒有實現原材料的聯動,企業只能想辦法維持,國家給一瓶100片的丹參片定價6元,但實際上僅藥材成本就已經在5元左右了。
建議國家制定藥物招標上限和下限的合理平臺,搞好基礎調研,科學計算藥物的合理價格,究竟市場上的藥材制造成本多少錢,設一個合理的平臺招標價格和指導價,對于中藥這種高度依賴原材料的行業,對這一點的體會也特別深刻,需求也更加迫切。
全國人大代表、河南宛西制藥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孫耀志:
中藥的惡性競爭非常嚴重,以六味地黃丸為例,全國2000多家中藥廠就有一半都在做這個產品,同類品種多直接導致的最典型的惡性競爭就是壓價。
這種情況下,各地招標過程中的壓價競標就更加雪上加霜。中藥行業非常講究藥材產地和療效,不同產地的同一種藥材價格就可能相差幾十倍。為了品牌,大企業在這塊的成本不可能一味壓縮,但現在的問題在于,招標價格確實已經遠遠低于實際的成本價格,中成藥的品質和療效都很難保證,對中藥這一民族產業和民族文化的保護恐怕都會帶來影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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